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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仆姐妹虐杀雇主母女,被发现后竟还告诉众人是她们活该
2023-06-01

※文章中可能有令人不适的图片,请斟酌观赏。

1933年2月2日的晚上,在距离巴黎西南方200公里的小城利曼( Le-Mans),一位绅士与他的女婿来到了警察局报案——因为他的妻子、女儿和两名女仆同住的房子无人应门,然而无法入内的绅士,却见到屋内仿佛有烛火闪烁的光芒。

假如家中无人,为何还有着烛火亮光呢?

假如家中有人,又为何无人应答呢?

他感到十分不安,内心深处知道一定发生了不好的事情,于是匆匆寻求警方的协助。

“你是几点发现异常的?”

“晚上六点半,我跟她们约好了要去朋友家共进晚餐。”

警官瞥了一眼现在的时间,已经晚上7点15分了:“怎么拖了这么久才通知我们!”他们盘算着可能发生的犯罪事件,准备后便迅速赶往现场,报案的绅士勒内·兰斯林(René Lancelin)先生与他的女婿则跟随其后。

但谁也没有料到他们会见到怎样的场面。

血腥狂欢的残暴屠杀现场

到了房屋现场,两名员警谨慎地翻墙入内,小心推开没有上锁的玻璃窗门。室内一片寂静,他们掏出手枪,缓缓登上阶梯,说不定有窃贼或盗匪正藏身于黑暗之中。

在寂静中,只能听见自己自己的屏息的呼吸声,忽然,一个微微反光的物体引起了他们的注意,第一个看清的人,已经惊恐得顾不得潜藏的危险、想转身就逃——那是一颗人类的眼珠啊!

反胃与恐怖的感觉迅速涌上这些见多识广的员警心头。在此之前,法国的犯罪史上还未出现挖眼的命案。

强忍内心的惊惶与作呕的冲动,员警检视了现场,发现这栋屋中的女主人和她的女儿已经惨遭横祸。

这对母女的脸被砸烂,带血的牙齿一颗颗落在屋子各处,母亲的眼珠子在她的围巾下,只穿着一只鞋子的双腿张开,双眼眼眶空无一物。

女儿则俯卧在地,裙子掀起、内裤被褪下,双腿与臀部布满被刀捅伤、划伤的痕迹,甚至涂上了她自己的经血。作为凶器的刀刃落在她右腿旁,而她的眼球就在阶梯顶端,毫无生气地注视着这一片鲜血狼藉。

房内血迹飞溅了两公尺高,惨无人道的程度犹如尤瑞皮底斯(Euripides)所写作的古希腊悲剧《酒神的女信徒》(The Bacchae)一般,充满了恐怖与癫狂,犹如野兽肆虐后的遗迹。

意想不到的凶手

如此残忍的场面定然不能让毫无心理准备的家属面对,两位警官阻止了兰斯林先生踏入屋内,并召来更多的后援。他们相信这起残忍谋杀案的凶手还在屋内,仔细地搜索了每一个房间。

从厨房、客厅、卧房到浴室,他们搜遍全屋,却都没有凶手的踪影,剩下的最后一扇门,是女仆的房间。

警方试着扭开把手,却发现门已经从内锁上;敲了敲门,房间内寂然无声。“女仆们或许也遭遇不测了。”在场的众人焦虑地想着。但是门锁终于被撬开的那一刻,涌入房间的员警却发现眼前景象与他们的预期天差地远。

两位女仆穿着睡衣窝在同一床棉被之下,她们不但活着,而且毫无惊恐的样子。

“我有料到你们会来。”较为年长的那位女仆开口。她们是一对姊妹,共同为兰斯林这家人工作。

警方这时才注意到,染满干涸血液的女仆裙装就在床边的地板上,而床头附近还放着杀害兰斯林母女的凶器榔头。

“妳们对主人做了什么?”这个简单的问句迟疑了好几秒,有如艰涩的外国语言一般难以脱口而出。

“她们想打我,所以我就反击了。”身为姊姊的克莉丝汀·帕平(Christine Papin)理所当然地回答,脸上没有懊悔或惊恐,“她们威胁我们,所以我就杀了洁妮雅芙·兰斯林(Genevieve Lancelin)小姐。”

她怀中的妹妹莉亚也点点头:“兰斯林夫人是我杀的,她们活该。”

两人镇定的表情,伴随着床边摇曳的烛光,予人诡异的印象;思及楼下还冰冷残破的尸体,更是让人对这起事件的疯狂感到心底发寒。

为何会发生如此血腥的谋杀?这对女仆姊妹又是怎样的人,怎么会犯下这种罪行呢?

走向毁灭之前,姊妹们毫无希望的人生

克莉斯汀与莉亚·帕平( Léa Papin)姊妹是利曼当地人,他们从小就面对父亲的家暴虐待与母亲的忽视,童年生活惶然而悲惨。

他们的父母争吵不断,父亲古斯塔夫又染上酗酒恶习,家庭从一开始便注定走向破碎。古斯塔夫甚至性侵了自己9岁的长女爱蜜拉后,就将之送进孤儿院,可怜的爱蜜拉最后成为修女,从此远离这个可怕的家。

但帕平家的次女克莉丝汀和三女莉亚,仍持续在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监护之下。

这对姊妹一出生就被分送到亲戚家抚养,寄养在姑姑家的克莉丝汀,受到姑姑一家相对温暖的照顾,过了几年幸福的日子,直到7岁被送进孤儿院接受教育,并在少女时期受天主感召,即将加入大姊爱蜜拉的修女行伍。

她本来可能会于宁静修道院中度过安稳的一生,其后的事件都不会发生。但就在此时,不曾养育过她的母亲克莱曼丝却跳出来阻止,要克莉丝汀开始工作、分摊家中的经济责任。

而帕平家的三女莉亚则从小就与舅舅同住,舅舅死后被送入孤儿院,直到年满15之后,才开始与姊姊克莉丝汀一同工作。

她们不负责任的母亲,只想用他们的劳力换取金钱。在这种令人失望的“亲情”之下,姊妹俩虽然没有一同长大,年纪也相差了六岁,却因此建立了比一般亲姊妹更强烈的羁绊。

她们很少交谈,却总是合作无间,带给外人一种能够彼此心电感应能力的错觉,几乎像是形影不离的双胞胎。

一开始看来,是因为柔弱的妹妹莉亚较为内向,似乎智力较低,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,需要顽固而坚定的姊姊保护;然而,克莉丝汀也将莉亚视为生活重心,两人其实是互相依存的关系。

许多纪录显示这对姊妹在成为女仆之前一起生活在精神病院当中,治疗她们家庭所带来的创伤,也有小报和流言宣称两人被发现时是全裸相拥,可能有近亲相奸的同性关系,但这些惊人的故事,或许都是时人为解释这起耸动案件而无中生有的猜测。

毕竟,倘若不将凶手与常人远远区分开来,大众的内心总会隐约感到不适与不安,觉得自身认知的日常产生了裂缝:“这样的罪行绝对有异常的迹象可循”、“只要维持正常的生活、与正常的人们往来,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”——人们总会这样自我安慰。

悲剧在日常的恶之中潜伏

1926年,当克莉丝汀21岁,莉亚16岁时,她们已经先后在许多家庭短期帮佣过,而最终来到了兰斯林家,成为与她们住在一起的家居女仆。

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勒内·兰斯林先生已经退休,是受人尊敬的事务所律师,兰斯林太太和她的女儿洁妮雅芙住在此地,兰斯林先生与另一个已婚的女儿则在别处居住。

这对姊妹在兰斯林家工作了七年,一直都循规蹈矩、安守主人规定,顺从且不多说闲话,每周虔诚上教堂礼拜,这在当时是好人与好女仆的标准。

当时的家居女仆因为与主人同住,一日工作14小时,时时被主人挑剔、提出各种不合理的要求并不罕见。

再加上兰斯林夫人并不是一位宽厚的女主人,不但会特地换上白手套检查家中的灰尘,要求她们反覆清扫已经打扫过的区域,批评她们的厨艺。

尽管被施加种种超乎常人能忍的对待,但长期寄人篱下的帕平姊妹都撑过了。

直到这一天。

主人们正急赴晚宴,然而家中的熨斗再次故障,导致整栋屋子跳电。小姐洁妮雅芙·兰斯林气急败坏地责问女仆,并作势要打人。

克莉丝汀在挫折、烦躁与无法争辩的情境之下,扑向兰斯林小姐,用手指挖出了她的眼球。

在小姐的尖叫声中,莉亚也和身而上捉住了兰斯林夫人,并在姊姊的指示之下挖出了她的眼睛。

克莉丝汀一不作二不休,飞奔进厨房取来了刀刃与榔头,接下来的半个小时,姊妹俩不但谋杀了这对母女,还施加了各式各样的伤害与羞辱。

这或许是她们的疯狂作祟,也可能是由于受到雇主们长期的刁难与羞辱,终于忍无可忍,在不可补救的罪行之上变本加厉。

她们被隔离审讯关押,法院并派请三位精神科医师来鉴定她们的心智状态,这些医师在40分钟的检测后得到结论:虽然克莉丝汀在莉亚的内心有如母亲一般,但她们神智正常,没有精神疾病与家族病史,两人对于此案都应负起罪责。

克莉丝汀·帕平被判处死刑,后改为无期徒刑,妹妹莉亚则因为是被姊姊教唆才杀人,因此判处10年徒刑。

猎奇事件激起的阶级同情与心理学争论

此案发生过后,当地媒体争相报导,舆论哗然,兰斯林母女的葬礼也有上千人吊唁参加,成为了当时全法国最热门的议题。究竟帕平姊妹为何以这么残忍的手法犯案呢?许多专家试图解释这个问题。

许多的意见认为这是阶级的抗争,女仆的工作待遇恶劣,但大众却习以为常,成为一种社会问题。此外,也有人将这起犯罪归咎于两人欠缺亲情温暖的童年,认为即使她们神智正常,种种的环境压迫也会扭曲人格。

更有其他精神科医师不同意之前法院的判断,认为两人确实心智失常。

从克莉丝汀对万物冷漠,却唯独无法与莉亚分离的表现,显示两人的人格已经融合,莉亚的自我认同被强势的克莉丝汀吞噬,再无“克莉丝汀”和“莉亚”单独的存在,而成为了“第三人”。

这是一种“共生型妄想疾病(Shared Paranoid Disorder)”,往往发生在与外界隔绝的家族成员之中,由“初级个案”扩展到他的至亲,而形成“次级个案”。

当然,也有人从被挖出的双眼推测,认为兰斯林夫人和女儿发现了这对姊妹的异常关系,因而被杀害。但罔论这个外界揣测的关系是否存在,从克莉丝汀于狱中自残,想要自挖双目的行径来看,恐怕与此并无关连。

克莉丝汀·帕平在狱中四年后,即因健康和心理因素转往精神病院,随即因为免疫力不佳而过世。莉亚·帕平则在服刑期满后出狱,与母亲同住。

即使偶有她还在世、以假名担任旅馆管家的传闻,也未能得证。

她们的故事引起了广大的回响和反思,从社会学到心理学,给予后人许多探讨的空间,以此案为基础改编和拍摄的继续作品多达30部以上。

这不只是由于血腥与惊悚所带来的戏剧性,更重要的是这桩看似非人所为的悲剧当中有触动人心共感的部分,借着艺术的方式得以转化为我们所能理解的人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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